題目

《竇娥冤》究竟有何冤情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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梆子《竇娥冤》劇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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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竇娥冤》是關漢卿著名雜劇之一。《竇娥冤》全名《感天動地竇娥冤》,敍述竇娥短暫的一生。竇娥從小死了母親,她父親竇天章還不起債,把她賣給孤苦的蔡婆婆家做童養媳。到蔡家沒兩年,丈夫就害病死了,只剩了竇娥和她婆婆兩人相依為命。楚州有個流氓叫張驢兒,欺負蔡家婆媳無依無靠,跟他父親張老兒一起賴在蔡家,逼迫蔡婆婆嫁給張老兒,蔡婆婆勉強答應了。張驢兒又脅迫竇娥跟他成親,竇娥堅決拒絕,還把張驢兒痛罵了一頓,張驢兒懷恨在心。過幾天,蔡婆婆害病,要竇娥做羊肚湯給她吃。張驢兒偷偷在湯裏下毒,想先毒死蔡婆婆,再逼竇娥成親。竇娥把羊肚湯端給蔡婆婆喝,蔡婆婆接過碗,忽然嘔吐,不想喝,讓給張老兒喝了,張老兒中毒身亡。張驢兒毒死了自己父親,把殺人的罪名,栽到竇娥身上,告到楚州衙門。楚州知府是個貪贓枉法的貪官,背地裏被張驢兒用錢買通,把竇娥抓到公堂訊問,逼她招認是她下毒。竇娥受盡百般拷打,還是不肯承認。楚州知府知道竇娥待她婆婆很孝順,就當着竇娥面前要拷打蔡婆婆。竇娥想到婆婆年紀老,受不起這酷刑,只好含冤招認。貪官把竇娥定了死罪,把她押到刑場處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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竇娥行刑前所立誓言一一應驗(戴敦邦繪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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劇中寫竇娥刑前,發下三樁誓願。她死後,她的誓願一一實現:血濺白練(即白絹)、六月飛雪、楚州大旱三年,都證明了她的冤屈。這種描寫雖然有前代傳說作依傍,也與當時天人感應的觀念有關,滲透着作家強烈的情感,最終成為對正義的呼喚。一切不公使竇娥滿腔怨憤化作一股力量,這力量強大到使自然界發生反常變化。這樣的藝術手法淋漓盡致地渲染出受壓迫老百姓的反抗情緒。她死前抨擊黑暗的吶喊與控訴,不僅響亮地表達了普通百姓的正義呼聲,還將矛頭指向承擔分辨是非的政府官吏及崇高神聖的「皇天后土」,這實際上表現了對封建秩序的懷疑,這就將作品的思想意義,賦予更深層次。竇娥的典型形象和其折射出的深刻社會意義,正在與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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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人感應

一種帶有神秘色彩的觀念,始於商、周時代的宗教迷信,到了漢代,被一些思想家理論化,認為人事總是與天變相對應。比如人間的戰爭、災荒和冤獄,都與天變相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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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載日期:
2019年12月05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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