佛寺与石刻碑铭的关系主要表现在以下两方面:其一,佛家弟子即是书法大家,他们的作品藉以碑刻或帖石传世;其二,有关佛教的石刻,主要是石刻佛经、造像题记和佛寺碑铭。这些石刻作品的碑帖拓片对于弘扬佛法、书法的影响,都有举足轻重的作用。
佛寺的石刻碑铭是精神意蕴与艺术意味为一体的文化形式,也是弘法的重要方式之一。根据《房山石经》记载,中国佛寺石刻自隋代静琬法师发愿创刻之后,历经唐、辽、金、元、明,延续一千余年,是世界文化史上罕见的壮举。特别是通过历代不同书法风格的石经,可以看到自唐迄明这一千多年的书风变迁史。《泰山经石峪》是现存摩崖刻石中形制和规模最大的,被尊为“大字鼻祖”、“榜书之宗”。佛寺石刻以《金刚般若经》与《匡哲刻经颂》最为有名。
《龙藏寺碑》在书法上承汉魏六朝,下开唐楷,有隋碑第一之美誉。《龙藏寺碑》瘦劲宽博,平正冲和,有隶书的含蓄,有魏碑的雄健,又有唐楷的严谨。康有为对此碑评价很高,认为《龙藏寺碑》统合分隶,为六朝集成之碑,形结构朴拙,用笔沉挚,有一种高穆典雅的风神。唐代欧阳询的《比度寺碑》书法平正清穆,丰腆悦泽。“初唐四家”之一的褚遂良继承王羲之的传统,外柔内刚,笔致圆通,最能代表他独特风格的是《雁塔圣教序》。明万历中于陕西终南山出土的砖铭,盛行于汉魏、两晋南北朝,隋唐以后逐渐减少。铭文以刻划为多,书法也少变化,铭刻工亦颇见功力,表现逼真而精细。
佛寺经文
自佛经传入中国以后,中国文学的内容形式和思想理念便受到了深远的影响。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