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丰富的敦煌 精彩的生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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敦煌莫高窟是世界文化遗产,以彩塑和壁画闻名于世。图为敦煌壁画《观无量寿经变》局部,首都博物馆藏品。(图片提供:聂鸣/FOTOE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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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代的画作及文书是古时生活情景的记录凭证。闻名世界的敦煌石窟里发现的壁画及文书,不但是中国重要的文化遗产,亦是国际学术界珍视的历史宝库。透过敦煌文物,可以了解古代社会的方方面面,特别是唐代。唐代的装饰打扮、婚俗场面、生儿育女的情况、当时的离婚问题,以及丧葬习俗、起居生活等都可从敦煌文物中找到答案。

 

敦煌石窟里有多幅绘有唐代男女的壁画,他们的衣着打扮反映了唐代的社会面貌。原来唐代女士流行穿石榴裙,非常重视眉毛妆扮,又会戴假发,脸上贴花靥,不戴耳环。唐代妇女亦爱女穿男装,源自胡服的袍服就是当时妇女爱穿的衣着,由此可以看出唐代具有开放及包容的社会风气。至于唐代男士服饰主要分为礼服及常服,礼服是宽衣大袖,交领右衽;常服由幞头、圆领袍衫、革带和长靿靴组成。由于唐代与胡人交往频繁,胡服在当时也影响着唐人的服饰,翻领窄袖的长或短袍,以及上衣下裤的袴褶服都是唐代常见的男士服饰,不但平民百姓爱穿,连唐太宗也曾下令百官在朔望日上朝时都要穿袴褶服。

 

结婚是人生大事,在古代亦然。敦煌壁画亦有绘画古代婚礼的场面,其中一幅是描绘吐蕃男子与汉族女子的婚礼。婚礼举行场地是一个帐幕,叫青庐(亦称百子帐),一对新人会在青庐行礼及住上一晚。早在东汉至唐代都有在青庐举行婚礼的风俗。新人在青庐行礼,男方要行五体投地的跪拜礼,反而女方揖手便可。

 

婚后生儿育女也是古人一般的人生规划。婴儿出生后还有浴儿的习俗,称“洗三朝”,即婴儿出生三天便举行的洗澡仪式,这习俗源自释迦牟尼佛降生时有九龙吐水的由来。这习俗在隋唐至五代都非常流行,至宋代时才将三朝改为满月。对父母而言,漫长的育儿过程才是真正挑战。在敦煌壁画中发现一辆婴儿手推车的图像,车上有安全带装置,样式与现代的婴儿车相近。原来千多年前古人已有这生活智慧。

 

古代幸运的婴儿可以在家中开心快活地成长,不幸的却会被父母典卖,原因主要是家中经济,父母没有能力抚养。在敦煌文书中发现多份典卖儿女的契约,详细写出当时贫困家庭典卖儿女的过程,有的因家庭发生水浸,没钱维修而典儿来换取一些粮食,有些则因丈夫死后无能力抚养儿子,无奈将儿子卖给他人终身为仆。个中辛酸在契约书中表露无遗。

 

古代家庭除了有典卖儿女的情况,也有离婚的问题出现。在敦煌文书中也发现多封放妻书。古时离婚有三种情况,一是犯法由官府决定双方离婚,称为“判离”,二是夫妻因意见不合协议离婚,称“和离”,三是丈夫单方面提出离婚,称“出妻”。敦煌文献中所见多是和离,现存的文本有放妻书及夫妻分离书,是经双方亲友及邻里签署或画押才有效。

 

年纪愈大就要面对死亡来临,古人也不能避免死亡的问题。敦煌壁画亦绘有古代丧葬的情景,特别是古代西域一带游牧民族在尊者或领袖去世后,送葬者会用割自己的耳、鼻、刺胸等残害身体的行为来以示哀悼。

上载日期:
2023年11月27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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